“柯南, 你有看见夏夕回来了吗?”
赤树旅馆内,毛利兰在房间内担忧地拿着手机,正犹豫要不要和夏夕打个电话。看见柯南从外面买饮料回来, 便随口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柯南摇摇头, 把从自动贩卖机上买的饮料放到桌上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。“她去了快一个小时了。小兰姐姐, 你要是担心的话,就打吧。”
柯南看见毛利兰紧握手机的手,就知道对方在纠结什么。“就算真遇上坏人了,凭夏夕姐姐的身手肯定没问题。而且她也不怕黑暗,你打电话过去, 不会影响到她的。”
毛利兰确实在纠结,万一真的遇到危险了,夏夕躲在黑暗中或许没事, 但她万一打电话过去让对方分神,或者被别人发现了, 反而影响到她, 就不好了。
“是啊,小兰你想太多了。”铃木园子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, “不过夏夕确实去的挺久了,打个电话问问也好。”
“嗯, 那我问问。”于是毛利兰刚想打开手机拨打夏夕的电话, 就发现有条未读短信突然跳了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毛利兰轻呼一声,欣喜道, “夏夕她来短信了!”
“快打开看看!”铃木园子立马凑过去问道, “她说什么了?”
“我看看……啊……”毛利兰刚打开短信看了眼, 就满脸通红的捂住嘴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!”铃木园子看见好友这个样子, 瞬间好奇地一把握住毛利兰的手, 把手机往自己面前挪过来。只见她一字一句读道,“我挂红手帕的时候,遇到我男朋友了,我们要去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,几点回来取决于他行不行。别担心,不用等我,晚安~——夏夕。”
铃木园子读完,先是愣了愣,然后也是和小兰一样瞬间脸爆红。
“啊啊啊啊,成年人的事!”深更半夜,做点成年人做的事,还能有什么事?!
铃木园子红着脸,突然想到她和她家阿真都还未成年,就脸更红了。
不对,她明明已经到结婚年龄了好吧,都被夏夕那个见色忘义的给带进去了。
哎,但是她和阿真好像也还是有点早……
“啊啊啊,不能想了……”铃木园子捂着通红的脸,就见一旁柯南偷偷扒着看她手里的短信,顿时一把把手机抓过来。“小朋友不能看!”
毛利兰也被园子的声音惊醒,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,对着柯南严肃道,“柯南,你不能看哦~!”
柯南:……
呵呵,我已经看到了。
夏夕姐姐竟然真的和男朋友约会去了……可恶,他也好想去看看,看看对方到底长什么样。
但是现在天那么晚了,这么大一个森林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,关键……她说要干点成年人的事,这附近除了赤树旅馆没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了,所以她不会是在野外和她男朋友……
咳咳,柯南脑补着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红了。
嗯……野外可能还不至于,很有可能在车里。
即使是这样,也还是有点刺激啊。
此时,赤树旅馆内的柯南三人都被千本夏夕的一条短信弄得想入非非,一时间都没心思睡觉了。
晚上十点,毛利兰关掉灯,在园子身边的榻榻米上躺下。
她闭了闭眼,新一的样子便浮现在眼前,然后不可控的往成年人的方向发展……
毛利兰羞地连忙睁开眼,想要让自己清醒清醒。就见铃木园子突然翻了个身面对她,小声道,“小兰,我睡不着。”
毛利兰:“我也……”
两人面对面沉默了几秒,铃木园子才用又比刚才更轻的声音道,“小兰,你说夏夕现在……咳咳,真的是和男朋友在……你说她几点能回来?”
她说的有些含糊,但毛利兰一听就明白了。好友那双眼睛,此时在黑夜中正绽放着八卦和好奇的光芒。
“我、我怎么知道……”毛利兰也压着声音小声回道,“她说几点回来要取决于她男朋友行不行,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提到这个铃木园子顿时来劲了,只见她凑近毛利兰在她的耳边道,“这我知道,就是她男朋友那方面如果行的话,她可能要很久才回来的意思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毛利兰红着脸好奇问道。
“不过看夏夕这么期待地半夜就要立马和男朋友做点什么的架势……”铃木园子弯着眼八卦道,“夏夕的男朋友应该很行才对,所以让我们不用等她了。而且她的身手这么好,体力肯定也好,估计会很晚啦~”
毛利兰听见这个脸更红了,她只是纯情,并不是什么都不懂,毕竟都是高中生了,学校里也有学过生理知识。
“哎,我突然有些担心。”铃木园子红着脸道,“你说小兰,阿真他也身手这么好……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好好锻炼身体啊。”
“啊,啊……”毛利兰被她问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“你要么和我一起锻炼?”
“咳咳,还是算了吧。我家阿真应该也不会舍得让我这么辛苦吧……”铃木园子现在不止脸,连脖子都红了。“哎,小兰你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,真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毛利兰轻声‘嗯’了一声,比蚊子还要轻,听得她身后那张榻榻米上的柯南也是脸爆红。
虽然两个人声音很轻,但房间这么安静,说悄悄话怎么可能听不见。
只是下一秒,柯南就又听见铃木园子道,“也不对,小兰你天天锻炼体力这么好,你其实该担心,万一你家新一不行呢,我看他脑子虽然好,但身手完全没办法比啊。”
柯·工藤新一·南:……
“诶?会吗……”毛利兰被好友说的一愣,“不过新一他确实体力不能和你家阿真比,和我也差点……”
“是吧。”铃木园子越说越觉得有道理,“等下次你家新一回来了,你还是让他好好锻炼身体吧,这可是关乎以后你们的幸福啊!”
毛利兰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有点奇怪,总是她想了想觉得不管怎样,锻炼身体总是好的,于是便也红着脸点头道,“嗯,等新一他回来,我让他跟着我一起锻炼。”
铃木园子点头:“就该这样。”
她们身后还在偷听的柯·工藤新一·南:……
园子那个家伙……什么仇什么冤,可恶,又把他家小兰给带歪了!!
还有夏夕,你约会就约会去吧,为什么还要发这种短信?!!简直太过分了!
可惜,此时千本夏夕完全听不见某个小学生的抱怨,也没有心思。
她现在也同样红着脸,双手勾着某人的脖子,把脸埋在他的颈间,感受着某个小可爱的热情和温度,享受着极致的愉悦,一刻都不想放开。
最后,他们还是在琴酒的车里做了。
冬日夜晚的红枫林不再如白天那般金黄火红的耀眼,而是在森白月光下,黑夜笼罩中,变得有些阴森可怕。
同样黑色的保时捷356a,完美融入了这样的黑暗中,谁都不会知道,这里有这样一辆车,车里有两个正在拥抱的年轻男女。
琴酒特意把车停在了不起眼的地方,倒也不是为了这件事,而是他的车容易被人认出来,在阿斯蒂和那个侦探小鬼一起出去玩的时候,很容易因为这个而让阿斯蒂暴露。
所以他把车停在一个谁都不会去的地方,然后花了一点时间徒步走过来。
现在,倒是方便了两人……当然,他的车空间不大,很有些施展不开。
但是在深夜野外的树林里,克制着自己,压抑着情绪和动作,又别有一种刺激的感觉。
寂静又压抑着些许喘气声的车中,琴酒突然抱着阿斯蒂的腰闷哼了一声,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“混蛋……”千本夏夕哑着声音道,“你又咬我……”
许久后,琴酒才松开了口,但抱着阿斯蒂的手仍然没有放开,而是更加用力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上,咬着牙道,“满意了吗,这下总可以乖乖去做任务了吧?”
千本夏夕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话语,突然笑出了声,“嗯,还行吧,就是你今天不够努力哦,小阵阵。”
“哼。”琴酒冷哼了一声,他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。但这并不是什么好地方,如果不是他的车里太小,他会让阿斯蒂知道什么是后悔。
两人自从双塔那次后,就没有再约过了。一个多月的时间,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。特别是对于两个刚刚在一起的人来说,绝对是渴望的。
即使琴酒平时是那种自律到极点的人,时隔一个多月,当再次感受到那具身体的温度和触感时,体内爆发出的那股渴望强烈到可怕。
他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,才压抑着那股情绪,说出拒绝的话。
但也不过如此了,当阿斯蒂下一秒握住了他的弱点,他便溃不成军了。
身体是最坦诚的,他的身体在渴望对方,想要拥抱那个最契合的人。他也因此被看的明明白白,无法拒绝。
左右他也是想的,满足一下阿斯蒂又何妨。
只是可惜,今晚也只能浅尝即止,但这完完全全不够,就像是在沙漠中喝到水的旅人,没有喝到的时候还能忍受,一旦尝到,便再也忍受不住,只会更加的渴望清水的甘甜。
“快回去吧,阿斯蒂。”琴酒突然开口,“下回再满足你。”
“这么早回去……”千本夏夕挑起落在她肩上的那一簇银发,随手卷在手指上漫不经心地一般把玩一边道,“我让我朋友别等我了,现在就回去的话,岂不是让我很没面子?”
……
凌晨三点,千本夏夕哼着歌,踩着欢快的脚步回到了旅店。
她一进门,便发现了前台的服务生趴在那里睡得不省人事。
于是她看了眼旅店大厅内,并没有什么监控设备后,便拿起前台的一本登记册翻开看了起来。
这两天除了他们之外,一共登记入住了五十三人。千本夏夕在心里估算了一下,这些在同时间段,成群结队入住的人有五十个。
估计这些都是泥参会的人了,也不知道剩下单独住的那三个人,哪个才是他们的首领,也就是泥参会的干部。
这三个人中,其中一个是外国人,另外两个是日本人。
而这两个日本人中,有一个叫绵贯辰三的人,房间是离泥参会那些手下的房间比较近,千本夏夕决定先从这个人下手。
很快,她把手中的名册放回原位,悄悄地从前门离开,绕到了房子后面。
绵贯辰三的房间在二楼中间的位置,千本夏夕很容易就爬上了二楼,找到了他的房间。
此时房间里一片黑暗,只传出细微的呼吸声。
因为这栋旅店年久失修,房间的窗户锁已经饱经风霜,被时间腐蚀,很轻易就能从外面打开。
千本夏夕带上手套,轻手轻脚地跳进了房间,宛如黑夜中的一只优雅的小猫,轻巧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房间的榻榻米上,睡着一个白胡子老头,显然就是这个叫绵贯辰三的人了。
她只是瞥了一眼,看对方睡得正熟,并没有兴趣再看。而是环顾了一眼四周,在窗户的左手边,看见了对方挂衣帽的架子。
千本夏夕走过去在他的外套中摸索了一会儿,瞬间眼睛了一亮。
是枪,果然是他没错了。
千本夏夕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还不错,于是连忙拿出琴酒给她的那个窃听器,粘在对方外套衣襟内侧的夹缝中,这个地方非常隐蔽很难被发现。
做完这件事后,千本夏夕这才从窗口原路返回,清理了自己的痕迹。
等到完成了琴酒交代的任务回到房间,已经凌晨三点半了。
千本夏夕飞快去浴室洗了个澡,便穿着睡衣躺到了榻榻米上。
结果没想到她刚一睡下,铃木园子便感觉到了动静醒了过来。
其实她前面依稀有听见水声,只是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,等到千本夏夕在她身边躺下的时候,园子就立马惊醒了。
“夏夕,你终于回来了?”铃木园子揉了揉眼睛,“现在几点?”
“三点半。”千本夏夕道,“吵醒你了吗?”
“没事,我晚上经常会起夜。”铃木园子说着便起身上了个厕所,然后躺回来后又有点睡不着了。
“夏夕你男朋友真的来了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
“嗯,我也没想到他提前一天就来了。”千本夏夕打了个哈欠道。
“那你还说他不会来呢。”铃木园子小声说道,“看吧,我就说了他一定会里的,说明对方平时在你面前表现的不冷不热的,但其实别提有多爱你呢。”
“咳咳……嗯。”千本夏夕揉了揉肩膀心道,自家上司那是因为有任务……
“对了夏夕……”铃木园子突然神神秘秘地问道,“那、那个你和你男朋友每回都几次啊……”
夏夕走的时候,天刚暗了没多久,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点了,这中间都得有大好几小时呢。
“啊?”千本夏夕先是一愣,在看见铃木园子那羞涩又期待好奇的表情瞬间就懂了,谁小时候没有幻想好奇过呢,瞬间有种寝室夜谈的感觉了。
“嗯……大概三四次吧?”千本夏夕思考了下,除了第一回比较没有节制不知道做了几次,后面都没有很多。
“才三四次吗?”铃木园子好奇道,“我看见有说厉害的可以七次诶~”
“咳咳,这要看你家阿真一次多久了。”千本夏夕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地道,“如果以一个小时算一次的吧,七次就是七个小时……你行吗,园子。”
铃木园子:……
“一、一个小时?!!”铃木园子有些震惊了,“这么久的吗??”
“嗯……当然是以你家阿真的身体素质和体力来算的啊。”千本夏夕解释道,“以他这样锻炼到极致的自律来说,绝对能算得上最顶尖的了。”
“那、那你男朋友呢?”铃木园子害羞地问道,她家阿真超级厉害的,但她也好奇其他人是什么样的。
“也是一个小时左右吧。”千本夏夕眨了眨眼,难得夸了一下她家上司,“他体力也很好,三四次也只是最基本啦,七次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这么厉害的吗?!”铃木园子惊讶道,“……咳咳,那其他人呢。”
她决定替她家小兰也问一下,明天等她醒来传授一些经验给她。
“哦,时间减半吧。”千本夏夕随口答道,她有点困了。
“那就是每回最少三四次,每次半小时,不然就是不行?”铃木园子扳着手指问道。
“嗯嗯,差不多啦。”说完,千本夏夕便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。
看她睡了,铃木园子便也觉得困了,红着脸睡着了。
她们睡着了,另一边的柯南可就睡不着了。
什么叫每回最少三四次,每次半小时,不然就是不行?!
你们是认真的吗!!
柯南严重怀疑夏夕那个家伙是故意的!这要是园子和小兰说了,以后他要是没有三四次,岂不是就要被嫌弃不行了?!
柯南一时间红了脸,也不只是羞的还是恼的,总之在听了某些人的瞎掰扯后,他睡不着了。
于是,第二天一早,大家起床的时候,除了毛利兰,其他人的精神都不怎么好。
“园子,柯南,你们昨晚都没睡好吗?”毛利兰关心地问道,“对了,夏夕你是几点回来的,我都没感觉。”
“三点。”千本夏夕感觉自己困得不行,于是道,“今天你们玩吧,我要睡觉。”
“哎,真是的……好吧。”铃木园子也打了个哈欠,她倒是比对方好,毕竟也只是晚上醒了那么一小会儿,真正困的是柯南。“哦对了,我准备一会儿再去一次那棵枫树,看看是不是有别人挂了红手帕,顺便在手帕上写上我的名字,这样阿真就不会找不到了……嘿嘿。”
铃木园子自顾自说完,突然看着床上的千本夏夕惊呼一声,“啊,夏夕,你的肩膀上怎么有个牙印?!啊,夏夕你的脖子上怎么都是……”
千本夏夕闭着眼淡定地翻了个身道,“未成年人非礼勿视。”
柯南刚想好奇看过去,就被毛利兰蒙住了眼睛。
“柯南,小孩子不能看!”
说完,毛利兰便拉着柯南和园子一起出门了,留夏夕一个人让她好好睡觉。
……
下午,千本夏夕在一阵手机铃声中醒来。
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,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,然后接了起来。
“gin,找我什么事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琴酒的声音,“你身边没人?”
“嗯,就我一个人在房间补觉。”千本夏夕道,“是窃听到有用的消息了?”
“对,四点在老地方见面。”说完琴酒便挂了电话。
千本夏夕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三点了,洗漱穿个衣服,吃点东西出门正好。
于是她连忙从床上坐起,懒洋洋地去洗手间洗漱。
一个小时后,千本夏夕来到后山的时候,琴酒已经在那里了。
“你已经搞清楚泥参会来着的目的了?”她开口问道。
“嗯。”琴酒道,“那个叫绵贯辰三的人杀了他们同组织的干部。只是他当时只是匆匆处理的尸体,埋在树下,并在那棵树上挂了红手帕。”
“不会是……”千本夏夕瞬间就明白了,“所以他也真是倒霉,没想到自己标记的红手帕被人发现,还被拍成了电视剧成了旅游景点。所以他带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找哪个树的吗?”
“对。”琴酒冷笑一声,证实了她的猜测。“泥参会不过如此。”
“确实……”千本夏夕又道,“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。”
“让你看一场精彩的戏。”琴酒按着耳麦低声笑道。
就在千本夏夕疑惑的时候,琴酒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,躲在了一棵树的阴影后。
千本夏夕跟在他的身后,往前方看去,竟然是绵贯辰三那个老头正和另一个男人在争执什么。
就在她还没开口问的时候,只见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,转身一刀刺进了那个男人的腹部。
千本夏夕:……
“这就是你让我看的精彩的戏?”
此时,绵贯辰三并没有发现,自己的杀人现场全被别人看了去。
而是狞笑着,看着对方在地上挣扎,甚至想要在笔记本上留下暗号。于是他二话不说,又给对方的胸口上一刀,彻底断了气。
“呵,让你勒索我。”绵贯辰三得意地低声喃喃。
这个人就是第一个看见他挂红手帕那棵树的,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编剧,才有了现在尴尬的境况。
没想到给钱让对方找树被发现了埋的尸体,现在反过来还要敲诈他。
真当他泥参会的干部是假的吗?他杀人无数,不差这一个。
“愚蠢。”绵贯辰三在看见对方并没有在笔记本上留下他的名字,便扔掉了,打算转身离去。
却不想,刚没走出多远,他就感觉脑后被一个熟悉的冰冷的枪口顶着。
“你、你是谁?”他刚才还得意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。”琴酒冷冷道,“如果不想被人知道你杀人的话,就在天黑前准备一亿元,埋在你现在站着的这棵树下,我自然会取。”
“这、这时间也太短了……”绵贯辰三挣扎着道,“我凑不齐。”
“呵,不要给我耍花招,我知道你可以。”琴酒再次威胁道,“不然,你也可以用你们泥参会的情报来抵,我也不介意。”
绵贯辰三顿时一惊,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,那一定也知道他为了争权杀了帮派的其他干部,这事如果真的被帮里的人知道了,他就真死无全尸了。
“我、我知道了……”绵贯辰三现在不带一丝侥幸,“我会在天黑前准备好钱,请您放心。”
“不要耍花招。”琴酒这才满意地收回枪,只是森冷的声音仍旧寒若刺骨。“我会盯着你的。”
“当然,您放心。”绵贯辰三一转头,发现身后没有半个影子,仿佛刚才用枪顶着他脑袋的人不存在,只是一场梦。
但对方越是这样神出鬼没,于是证明了不好惹。原本他还想让手下过来探查,现在却打消了主意,乖乖筹钱去了。
“琴酒,你就让我看这个?”千本夏夕无语地道,“我还不如回去继续睡觉呢。”
琴酒:“那你回去吧。”
“嗯?”千本夏夕一愣,“那我真走咯。”
“嗯。”琴酒把枪放进怀里,勾起嘴角道,“看,只要你出现的地方就有凶杀案,还不承认。”
千本夏夕:……
呵,这破任务谁爱做谁做!你就算一天七八次补偿我,老娘也不做了!
琴酒见她转身就要走,顿时勾起嘴角笑道,“今晚,解决了这件事之后,可以奖励你。”
千本夏夕顿住脚步回头,“拿到钱后,你准备怎么处理。”
琴酒没有说话,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“你不是要他们泥参会的线索吗,就这么处理掉了?”千本夏夕再次问道。
“我已经得到想要的讯息了,这种蠢货没有利用价值。”琴酒指了指自己的耳麦道,“多亏了你的窃听器。”
泥参会现在虽然因为头目的失踪而内乱不断,但最大的势力还是掌握在毒岛桐子的手里,走私武器这种暴利的生意,自然也在她的手上。
“不客气。”千本夏夕对泥参会没有兴趣,于是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,“哦对了……”
她再次回头道,“今晚我也要在上面。”
说完,便直接快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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